江未言回过头,只见元煜一身整齐地朝他走来,手里还提着药箱,似乎是才从外面回来。
“桉又发烧了,特别烫,明明先前已经好点儿了的。”
“走,我去瞧瞧。”
风翊在房中多点了几盏灯,昏暗的房间慢慢明亮起来,他们才看清百里桉的脸色有多差,难受到五官都快皱在一起了。
元煜从被子里把他的手拿出来垫着柔软的被褥,右手搭上他的寸口脉,面色凝重。
“脉象太乱了。”元煜道,“却又乱得有点章法。”
“师叔这是何意?”
“这病看起来只是普通的风寒,却是来势汹汹。若是普通的风寒,其实问题不大,但他应该是又受了些刺激,导致心忧郁结。他身子一直不好,这病也就加重了。”元煜在药箱里拿出针灸包,“我给他施几针,得先让他把心中郁气除了,不然这病只能干拖着。”
江未言看着百里桉身上扎着的银针,心里一阵阵绞痛,“他之前生病时,也是这样吗?”
明明经历这些的人不是他,他却感同身受。
痛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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