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风寒像是火引子,把积压在百里桉心里的枯木尽数焚烧殆尽。
他不再绷着神经、不再苦苦守着秘密,不再逃避那些往事。
本来已经退下去的热度又烧了起来,后半夜百里桉整个人烧得迷糊,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江未言睡得不沉,和他十指紧扣的手感觉到一丝不对劲的烫意,又听到他黏黏糊糊地哼唧声,马上就清醒了。他坐起来,摸了摸百里桉的脸,“怎么烧这么厉害?”
他连鞋子都顾不上穿,冲出门想去找元煜。
“主子?”风翊在门外院子里守夜,见他连外袍都没披,整个人焦急地要往前院跑。他赶忙上前,“主子大半夜的这是要去哪儿?属下去就行了。”
“师叔呢?师叔是不是住在前院?”
“是。”风翊才应完,江未言已经跑了,“诶……主子!”
风翊寻思着幸好璟王殿下爱干净,府里上上下下打扫得一尘不染,不然就江未言这么来回跑几趟,这脚不得划破几道口子。
江未言在元煜房门外敲了半晌的门都没有人开,“师叔?"
“何事?”元煜的声音从他身后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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