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杜郁未再回话。两人并肩而行。

        苏彻心中仍不解,即便是用蛊毒害人,可为何要害孙惜?总不至于他得罪了太多人,那道士不过才来此两日便已见不惯孙惜,要将他除之吧。

        远处向他们跑来一人,停在了苏粲面前,向孙粲禀报情况,苏彻站在孙粲身后也全听了进去。

        那个撞地想死的男人最后还是没禁住孙家的法子,把自己知道的吐了个干净,有的没的都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那个男人原本就是个家徒四壁的赌徒,家里穷的连口水都喝不上,一日却有个年轻道士堵了他,要与他做笔交易。要他去佯装刺杀孙惜,但实则只要引开护卫就行,而他得到的好处不过是二十两银子。至于他嘴巴如此严谨,哪怕撞地也不道出实情,一来是因为他想帮那道士拖延些时间,二来是他曾因输光了钱抢了别人荷包而叫孙惜打过。

        这孙惜还真有他爹当年的样子,也是一样的好抱打不平。

        知道了孙惜是被道士给掳走了,孙粲便派了所有护卫遍城寻找年轻道士。

        很快便有人来禀报,说已查到孙惜的下落,有人曾见过他被几个少年修士弄晕后,带到城中一间客栈去了。

        一人行急冲冲往那间客栈去。刚到客栈,还未进去,便听见杯盏砸地的声音,还有一个人在哭着。

        “啊!”只听得一人大叫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