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放心。”
商量妥当,柳烟寒就此先行离开,独留何青青在此蹲守。
谁知她前脚刚走,后脚马氏医馆的大门就开了,何青青在马车里将一切观望的清清楚楚。
打门里走出一个身形消瘦的男人,约摸五十来岁,满脸胡子拉碴,眼珠发红、眼眶周围泛着青黑,一副八百年欠觉睡的模样。
他肩上扛着一只毫不起眼的灰色口袋,里面似乎装了很重的东西,显得鼓囊囊的,想来此人便是马郎中。
那愣头愣脑的小徒弟正跟在后面送他出门,临到门口马郎中回身嘱咐说:“六儿啊!你在医馆好生看门,师父再去走一遭,今儿一定连本带利一起赢回来,你就瞧好吧。”
说着还信誓旦旦地拍了拍自己肩上扛着的口袋。
“师……师父……”听了师父的话,六儿显得有些局促:“徒儿一定好生看守门户,咱们赢不赢无所谓,您早去早回就成。”
“呔……”听了六儿的话,马郎中面露不悦,啐了一口:“晦气,什么叫赢不赢无所谓,你这傻徒儿,师父闭门钻研了这么久的赌技,岂有不赢之理,你小子就瞧好吧,今儿师父我逢赌必赢,等赚了钱,回来买只街口的烧鸡给你开开荤。”
听了师父许诺的吃食,六儿咕咚淹了一口唾沫,可怜巴巴的望着马郎中:“师父,徒儿不……不喜欢吃烧鸡……”
随后,又小心翼翼的补充说:“那个……那个师父,咱们医馆已经欠租了,房东昨儿还来催租着,您老千万……千万记得把租金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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