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伯反而苦笑着宽慰儿子起来。

        父子情深,病魔却无情,实在是让闻者伤心见者落泪。

        柳烟寒不忍目睹这伤心一幕,连忙说:“高老伯、高公子,切勿太过悲伤,虽然小女医术尚浅,并不精通疮疖类的疑难杂症,但这世上能人异士何其多,有人却是专精此道。”

        “记得家师曾经说过,南阳城东三十里地有个叫杏岗镇的地界,那儿有个马郎中,在杏林界号称“疮疖圣手”,治疗这类疑难杂症天下一绝,你们大可前去求医面诊,我保证高老伯定能药到病除。”

        “杏岗镇……让我想想……”听了柳烟寒所说,李管家觉得这地名甚是耳熟。

        他一拍脑门道:“哦!想起来了,这杏岗镇离得你们德景镇不远啊,也就三五里地的样子,你们这可是舍近求远白跑这么一遭了,都是一个地界上的乡邻,赶紧回去打听打听,说不定这马郎中你们都能认识。”

        “这……这……”

        李管家一席话后,高承和高老伯二人相视一滞,又是一副为难犯愁的样子。

        “哎……”高承叹了一口气说:“诸位,实不相瞒,这马郎中和家父原是认识的。”

        此话一出,倒是让旁人听得一头雾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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