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有所不知,家父是德景镇资格最老的瓷器匠人,苦练一生的制瓷手艺,靠着一双巧手吃饭,所制瓷器是德景镇的脸面,也是高家人的荣耀,毕生最大的心愿就是高家的制瓷手艺后继有人……”
说到此处,高承抹了一把辛酸泪,高老伯看了看自己儿子,长叹一口气,不禁潸然泪下。
“家父不想自己这一双巧手就这么没了,总是想着保守治疗,不到万不得已不会走这断指的绝路……”
高承说着疼惜地轻抚老父亲的肩头,红了眼眶。
“还有他老人家不甘心这毕生的制瓷手艺未能传承于人,还想着再等一等,贡瓷不容儿戏,老高家的招牌砸不得,可惜……可惜在下愚钝,一直没能学得家父精髓,无力挑起高家制瓷的这副担子,惭愧啊!”
“可是,我们实在没想到这病发展的这般迅猛,一下就成了眼前这般模样,想治都没得治了。”
说着说着,父子二人不禁抱头痛哭。
“爹啊!孩儿没用,没能照料好您老人家,让您遭这么大罪,呜、呜、呜……”
一个大好男儿,在老父亲的病痛面前终是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
“孩子,别哭,这是你爹该着的命,怪不得你……实在不行,这手弃了也就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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