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头酒吧坐落在一条小路的路口,锈迹斑斑的铁支架上挂着一个破烂的木头招牌,上面画着一个砍下来的猪头,颈部被白布包裹着,渗出暗红的血。琼站在斜对面的街角,盯住酒吧大门。过了挺长时间,才有一高一矮两个人影脚步虚浮地走出来,他们全身裹在成就的灰袍里,大兜帽扣在脑袋上,口鼻也用一圈圈布条遮起来。

        “巫师里也有醉鬼吗?我以为至少有解酒咒什么的。”琼自语道。

        “晚上会有更多。”西弗勒斯说,“要进去吗?”

        琼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不了,认个路就行。”

        “到时候可别临阵退缩。”

        “当然不会,你在低估我?”琼说,“走,去尖叫棚屋。”

        “那里无非是一群坏脾气的幽灵,还是猪头酒吧里那群目无法纪的家伙更值得提防。”

        “多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他们爬上了一座小山坡——不是德维斯-班斯店背后那个,没有哪位老板会蠢到把店铺开在闹鬼的房子边。山坡顶上有一栋两层的小楼,花园里杂草丛生,半人高的木篱笆断了好几处。

        “这里是什么时候开始闹鬼的?没有巫师驱逐他们吗?这么多居民住在附近呢。”琼问道。

        高处的风有点大,西弗勒斯拽了拽领口,让它竖起来围住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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