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的渠道就是由我亲自调制——这么说会显得太自大吗?”
看着他不以为意的态度,琼忽然对他一笑:“如果我说,要去做一件违反校规的事,你还帮我吗?”
他惊异地望着她,确定了她没在开玩笑,警惕地说:“先说你要干什么。我不能不了解风险就帮忙。”
“唔……好吧。你会保守秘密的,对吗?”琼问道。没等他回答,她就把收到的神秘信件和的焚烧后显现的句子全部告诉了他。
西弗勒斯听完,用一种一言难尽的、看傻瓜般的眼神看着她,说:“恕我冒犯,这封信遮遮掩掩的,好像生怕你看到一样,内容也全是谜语——你为什么不觉得是蹩脚的恶作剧?”
“别忘了我的记忆受过创伤。”琼敲了敲额角,“知道这件事的人其实不多,一些魔法部的人、邓布利多教授、圣芒戈的两位治疗师,还有你——哦,斯拉格霍恩教授总是打探我的背景,**脆也告诉他了,但以上这些人都不太可能专门寄一封信来戏弄我。所以,不管写信的人能不能给我想要的,我都应该认识一下。”
“那么聪明的拉文克劳小姐肯定已经解出了谜题吧?时间很容易,查月相表就行,地点呢?”
“昨天晚上我检查过五楼那面大镜子,举起魔杖对它说‘打碎你’,右下角会裂开一个洞口,里面是一条密道。我走了一遍,有一段很宽敞,容得下十几个人。它通往学校外,出口应该在霍格莫德——我猜是卖魔法用品的德维斯-班斯商店,因为我听见头顶上有人问在高布石臭汁里泡了三天的窥镜怎么修。”
西弗勒斯惊愕无比,半晌后才说道:“你表现得简直像个鲁莽的格兰芬多。”
“有吗?可我用了幻身咒啊,又没人发现我。”琼无所谓地说,“而‘小酒馆’,我认为就是猪头酒吧,听说那里能遇上形形色色的有趣家伙。可我还是个学生,似乎不太适合出现在那种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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