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桌子四角,”琼说,“我在这些镜片上施了个小魔咒,没人在附近时它们会自动吸收光线,当我们坐在这里时就把光释放出来。以前你不觉得这儿太暗了吗?”
西弗勒斯伸出手抚摸,玻璃光滑而冰凉,紧密地嵌入木头。
“现在很好。”他说。
他放好背包坐下,刚碰到椅子却又立刻跳了起来:他习惯了的坚硬木椅上似乎铺了一个垫子,但定睛一看,上面分明什么都没有。
“这又是……”
“飞天扫帚上的坐垫咒,1820年由埃里奥·斯梅绥克发明。斯嘉丽教我的,她最近很痴迷于亲手改造扫帚,我做了一点小小的改动,使它更适合椅子的尺寸,特别是椅子被变形后也能相应地改变范围。”
西弗勒斯呼了口气:“你还准备了多少稀奇古怪的惊喜?不怕被平斯女士发现?”
“还有很多想法没实现呢,一步步来。至于平斯女士,放心吧,她发现不了,我目前可以让忽略咒保持一周左右。”
“那就是说,你打算每周都来这里。”西弗勒斯再次坐下,顿觉身体像陷进了一个温暖而柔软的沙发,非常舒服。
“琼小姐的才能如此出众,还有需要我帮的忙吗?”他揶揄似的问。
“我需要一种课本上没有详细介绍的魔药,想问你有没有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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