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弗勒斯挑起一边眉毛:“我听说了你在选拔时的表现,处心积虑地证明自己,这可不像不感兴趣。”
“我当然不会做不喜欢的事——我说的是对这项运动的兴趣不大,但我喜欢坐在扫帚上被风包围的感觉。”
“听起来在飞毯上野餐或许更适合你。双手不得自由,还需要时刻注意飞行方向的扫帚真的舒适吗?”
“如果我想,在扫帚上野餐也不是难事。我竞选魁地奇队员,还为了这个身份能带来的荣誉和名望——比如嚣张的詹姆·波特,还有我们院的迈克尔。一半以上的男生都服迈克尔,其余的也和他关系不错,所以他才有底气帮我分担一点扣分的压力。我不太关心名利,但我想在某些时候它是很必要的。又正巧在飞行课上我认识到自己在这方面的天赋超过了绝大多数人,所以,为什么不呢?”
西弗勒斯抬起双手拍了几下。
“你的诚实值得喝彩。”他说,“很多人即使享受着利益,也要扯出冠冕堂皇的理由掩盖他们真正的企图。”
“多谢夸奖。好了,给你。”琼把写好的咒语给他,“念完这些之后,再说出你允许进来的那人的名字就行。”
西弗勒斯接过来看了几遍,整齐地折好,放进了上衣的内袋。
琼翻开《月相与潮汐与魔法的动植物》,才看完第一张目录,就听他说:“这本书没有可读的价值,月相的影响对里面四分之三的例子来说都是无用的——我是说,外部形态、入药效果几乎没有变化。”
琼闻言,干脆地合上了书:“我随便在书架上找的。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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