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琼反应过来之前,西弗勒斯大步走近,一把握住她的手,拉着她在书架间左拐右绕。他的手掌比琼大得多,但温度更低,干燥,微微粗糙。

        直到越过某条无形的边界,一张眼熟的小木桌出现在眼前,琼才从愣神的状态里缓过来,模糊地记起忽略咒的特性:范围外的非施咒者只能由施咒者通过肢体接触带领着进入……

        西弗勒斯迅速放开了她,坐回他的椅子上,立刻开口打破了这略显尴尬的气氛:“那道咒语给我一份吧,以后就不必这么——咳,麻烦了。”

        “哦,好的。”琼也坐下了,却发现自己没有带纸和笔,便伸手去拿对面摊开的笔记本。

        西弗勒斯眼疾手快地按住笔记本写满了密密麻麻小字的半边:“停!这里面不是所有内容都能让别人看!”

        “啊,抱歉!”琼讪讪地缩回了手。西弗勒斯撕下一页空白的纸,连羽毛笔一起递给她。

        琼默写起那一长串咒语,忽听他问:“今天不是训练日吗,找球手小姐?”

        “斯嘉丽吃坏了肚子,估计要在校医院呆到明天,我们随便飞了几圈就散了。”

        “真想不到你也会喜欢这种无聊、不动脑的游戏。”他用讽刺的语气说道。

        “哦?你不喜欢魁地奇吗?我也一样,兴趣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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