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乱动。”

        鹤屋雪江果然乖乖不动了,“我也不想下来呢。”

        “毕竟,甚尔君你身上这么暖和。”她又贴了过去。将身体全都塞进他的怀里,“我也不想离开呢。”

        禅院甚尔的脸完全黑了。

        他在心中念了好几遍,鹤屋雪江是他的雇主,才忍住,没有把她从身上扔下去。

        “我喜欢和甚尔君贴在一起啊。”她喃喃,声音从他的胸口低低想起,贴在心口想起的声音微微震动,似乎透过肌肉传递进内脏,禅院甚尔不自觉的绷紧了肌肉。

        “常人能做的事情,我都不能,吃饭也好,睡觉也好,还是这样的事情也好。”她的手落在他的腰上,摸索寻找到他的手掌,扣住他的手指。

        她的手纤细漂亮,非常的白,指尖接近透明。

        肌肤也好,体温也好,他抱在怀里的女人确实脆弱的如同玻璃。

        她望向禅院甚尔漆黑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所以,我可以亲你,你不可以亲我。”

        “可以吗?”她不忘征求他的意见。

        禅院甚尔掀起眼皮,语气嘲讽,“把我当个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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