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我很喜欢甚尔君,所以忍不住的想要和你亲近一点。”她对着凝视着她的禅院甚尔歪了歪头,轻轻的点了点他的胸口,“我可应付不来你们这种二十岁的男孩子啊。”
她表情无辜的轻轻挪动了下压在禅院甚尔大.腿上的膝盖,“我会死的。”
禅院甚尔盯着她。
他一向都是懒懒散散,对什么都漫不经心的,此刻绷紧了下颚,嘴唇抿成一条直线,垂下眼看人,没有表情的样子就有些骇人了。
“虽然人总有一死,我可不想死在这么难以说出口的理由上啊。”鹤屋雪江声音温柔,“而且这样,甚尔君就要被迫失业了,这样也太可怜了。”
上一秒还,“抱歉抱歉。”保证自己不再乱开玩笑的女人,此刻她的手指却又落在了他的胳膊上,“甚尔君太强壮了,你的胳膊都比快比我的腿粗了。”
禅院甚尔目光沉沉的看着她摸了他的胳膊,又摸了摸自己的腰,纤细的腰仿佛能轻易的折成两段。
“你看吧。”她言之凿凿,仿佛竭力向他证明。
禅院甚尔意味不明的笑了两声,语气嘲讽,“那你就从我的腿上下来。”
这个女人不是过分天然,就是性格恶劣,当然以现在的状况来看,绝对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鹤屋雪江的眼中浮现笑意,淡淡的说了句行啊,就缓慢的挪动膝盖,想从他腿上下来。
禅院甚尔一把握住她的腰,脸色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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