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多得的悠闲午后。
萧醉泊端杯侧首看向窗外。
太过平静了。
萧醉泊在等。
倘若幕后一脉想趁此行将自己埋在西南,便绝不会只做一手赌博。
夜幕降临,一行人卸去行装落脚驿站。萧醉泊落在后面低声同眉头打结的顾简说道了几句,在顾简结还没解开前放弃商谈,潇洒转身顾自跟上在前方等的安以墨去了,把顾简气得跳脚。
安以墨坐在房内,不由得有些担忧。
说实在的,经放狼事件一闹,原本的故事线可信度逐渐降低,但看萧醉泊戒备的模样,想必回京途中的一战无法避免。想起几乎不曾进食的晚饭,安以墨无意识地咬着唇。守在外头的魏武喊了句王爷,安以墨的目光瞬间移至门口。
萧醉泊推门的手滞在半空,缓缓放下,眼神冰冷地看向差点把脸扭成“?”的魏武,面朝房内,语气不由放柔:“魏武在外面,有事喊他。”
安以墨还在疑惑为什么人不进来说话,萧醉泊离去的脚步声阻止了他的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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