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识趣地闭嘴,打了个圆场:“托兄弟的福,今天王爷高兴,俺这也多说了两句,凑合着听哈。”
顾简表面谢过魏武的投递,心里反驳了千万遍:你这王爷高兴不是因为我。
可惜,惹人高兴的当事人自己并不知情。
安以墨还在笑着,“有什么不好,你那些话都把顾简吓出去了,魏将军好心替你解释两句还要被你数落不成?”
萧醉泊应也不是,反驳也不对,只觉得树立起来的威信差不多散落一地变为尘埃了。“本王实话实说而已。”
安以墨敷衍地“嗯嗯”两声,瞧着乐呵,便没有拆穿某人想挽尊时就会硬搬出“本王”自称的习惯。
想不通如何回嘴的萧醉泊将原因不管不顾地扔在午睡上。
被人枕着肩,凝神静气的气息环绕而得平静的午后小憩,不知觉地连萧醉泊自己都陷入了松懈。
一个月,足够惯坏人了。
彻底清醒的萧醉泊倒了杯水推向安以墨那边,随后再给自己倒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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