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不是假话,可其中包含更多的是隐匿负面影响的实话,还有为自己保留距离和余地的忍气吞声。萧醉泊感觉得到,但是精明盖过一切的这句话让他再不能找借口挑起话头。
他该怎么样,才能说出在计划起步之际,便决心将人拴在身边保护的私心;在接到安以墨在他的地盘遭遇危险时的慌乱;在看到他顾及他人一退再退,丝毫不把自己处境放在心里的不忍。
“记得就好。”萧醉泊终是平复下心态,“之后跟好本王,别离太远。”
在安以墨反驳前,萧醉泊补充道:“有点做王妃的自觉。”
安以墨把嘴合上:“……”
王妃,什么自觉来的。
闷声一响,惊得弓着身子的人虎躯一震,本想打量听者心理而抬起的头立刻埋得更深。
“老三那个疯子,在京里人人喊打,跑过来仗着整个西南边境的威竟还喘上了。”萧逸斐怒道,“不过打过两年仗,逞的什么能!蠢货,都是蠢货!连他身边驾车的那厮,都被那些不长眼的捧上天!”
破碎瓷片旁,连带被辱的那人纹丝不动,待人骂完才出声劝道:“殿下息怒,何必跟神志不清的人过不去。”
“何尧你说要怎么办!”
叫何尧的人总算站直,微微沉思,道:“西南距京路途遥远,难免信息传达不便。圣上既派殿下前来助力,也必然是担心此次事件若是顺利解决,三皇子的威名会在西南边境崛起,从而成为殿下您上位的隐患。依在下之见,国丈此前说的话无不道理。两座陡峰间悬着的救命桥索,四桩断其一而巍巍荡荡,断其二则功亏一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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