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醉泊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微地蹙眉,道:“在怨本王?”
“怎么会。”安以墨看也躲不过去,确定药炉的水一时半会儿内不会烧干,才默默起身。
事实证明,还是不要在非正常动作时想太多事。
一瞬间的天旋地转,令安以墨陡然眼前打满马赛克,失了平衡。
萧醉泊迅速伸出手稳住安以墨,待到后者逐渐恢复,他也没有催促下文,仅是紧紧地盯着他。
多数时候,萧醉泊的视线总是带有不屑和满满的侵略性,安以墨在旬月的相处中也适应下来,而此刻,他只从萧醉泊的眸中读出了等待。他没有深究为何一位习惯居高临下的领导者会有这样的眼神,而是及时想把话说清楚。
“本来就是我没有听你的话。你放心,我之后不会随便再进营帐了。你没有罚他们吧?”见萧醉泊不语,他接着解释:“都是你过命的兄弟,别为了些小事闹——”
“小事?”萧醉泊抓住两个很不赞同的形容重复道,“若是再来迟一步,你身上可就挂彩了。”
安以墨对此亦是心有余悸,因此他也十分感激突涨的运道和萧醉泊的到来,可他还是不明白萧醉泊在生什么气。按照萧醉泊的性格,问了大致也不会直言,所以安以墨不会选择明确知道会听到敷衍的问话。他选择自己退步,将事情翻篇。
“现在都平安无事,自然多亏王爷。”
安以墨的诚恳回话令萧醉泊哑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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