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存在的能力差在不要命的加成后更上一层楼,因此在他失控时几乎无人可挡,害得近卫丧命之际也曾有发生。所以为不重蹈覆辙,他许了人随地佩戴武器。
两次。
上一次并不严重还可以说是安以墨捡了便宜。
这次的伤情不必他一一过问便知,参战的各各伤得不轻。
他怎么敢?
萧醉泊的目光稀有地柔和,注视着熟睡的人儿。
看起来脆弱得很,依旧是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柔软男子。
“还想把我丢在外边。”萧醉泊回想起安以墨的气话不禁发笑,“怎么不扔呢。”
他不是没有经历过被丢弃。
曾几何时,萧醉泊也曾天真地认为,他嫡亲长辈的扔下只是气话。他淑静的母妃想绝了他的人生,被夸仁厚的父皇于大雪纷飞中斥罚,跪晕又冻醒后无人问津的滋味,早已把他的心也一起冻起来。体寒可祛,心寒不可解。
萧醉泊的视线从未移开过,用气音道:“安以墨,你知不知道因为你的选择错误,断绝了所有逃离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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