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以墨深深叹息一声,在把人扔在地上和送回房的选择间犹犹豫豫,倾向了后者。他一手稳住萧醉泊,随即转身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人背上。

        “好重……大夏天的晚上在外面躺上一天应该也不会受不住吧。”

        话是如此说,背人回房的力却没松。

        把萧醉泊扔上/床后,安以墨也再没力气动弹。他瘫坐在地上倚着床沿,撇了眼萧醉泊。

        “苏杭育再重要,也不必拿自己的命担吧。”纠结再三,安以墨索性留在说凉院方便守着萧醉泊。

        再最后给他一次机会,安以墨想。

        他轻轻越过萧醉泊,展开被褥帮人盖好,再叫人新拿进来一套,裹着上榻,不多时便陷入沉睡。

        闻气呼吸声渐匀,不再辗转反侧,床/上的人才睁开眼睛。

        萧醉泊看着自己身上捂得严实的被褥,心中有些说不出的滋味。他悄悄起身,走近位于前厅的榻侧。

        榻上人安然平静,连带着平复下了萧醉泊的烦乱心绪。

        譬如,他为何唯独对他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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