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建岚面前的茶一口未动。

        “安王妃,是户部尚书安怀城那不中用的次子,可这安怀城不是三方中立么。”

        “错了。那是二皇子的人。只是这个安王妃不好说,怕是两边讨不到好。”温开礼道,“这小子在安家时八面玲珑,进了王府后就成了疯狗嘴下的食而不自知。”

        徐建岚赔笑,“国丈尽可放心,那萧醉泊成不了什么气候。”

        待温开礼离去,徐建岚猛地把矮桌推翻,大怒道:“一条疯狗而已,能有什么能耐!倒是温开礼,为了万把两银子就来威胁本相!”

        “去,备马。本相要觐见圣上。”

        安以墨垂着脑袋坐在空无一物的书案前,双眸失神直盯着某处。

        他莫名的心烦意乱。

        他不是一个讨厌静的人。正相反,在医院的日子已将他的暴躁棱角磨练成得圆滑,甚至他愈渐珍惜岁月静好的时光。

        麻雀站在枝头上叽喳叫着,安以墨不看都能够辨别出窗外枝头上的麻雀其实有两只。

        它们的叫声相似,频率却有微妙的异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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