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不但印证了萧醉泊所说不假,还把责任尽数揽在自己身上。
萧明德都没读懂暂且不谈,萧醉泊听后一下惊喜亦有疑惑。
脱离了安家的保护,若是萧醉泊没有保他的心思,此时一力承担下责任百害而无一利。
萧明德的笑意只起了一瞬,失败后被上位者的气势硬压下,“既是如此便好,来人,传太医来给王妃瞧瞧。”
身体康健的安以墨顿时心如死灰,迎面撞上朝他走来的萧醉泊。
后者脸上换上了一副玩味的笑容,又是同安静时的温文尔雅和持刀时的暴戾恣睢不一样的一面。
萧醉泊的手抓住安以墨的细腕,俯身故作亲昵地用足以让萧明德听见的声音低声道:“现在害羞个什么劲,顶多是个气血不足劳累过度罢。”
安以墨僵住的那一瞬间他不觉得,外人看来却尤为明显。萧醉泊巧妙地将其转化为羞赧,从未和人过度接触的安以墨的私人领域被萧醉泊强行闯入,偏偏他还无法躲开。
这份超出安全社交距离的不安让安以墨顿时手足无措。
萧醉泊贴近耳畔的低沉声音闹得他后腰处自然爬上痒意,他下意识地想要躲避,可他一介文人的力气哪里比得上杀敌无数的将军?
“王爷……”安以墨不敢对上萧醉泊的视线,他别扭地喊了声,想又不敢的语气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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