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爱卿,嫁入安王府后朕倒是还未好好同你谈过话。你可怪朕?”

        安以墨规规矩矩行过礼,“臣毫无怨言。”

        萧明德似乎是料定萧醉泊的称病是谎话,把原问题再抛了出去,“那爱卿为何同老三至今分房而居?”

        安以墨低着头整个人愣住,借在上位的皇帝看不见的角度,他的目光直往萧醉泊身上瞟。

        后者孰若无睹,一个眼神活着暗示都没有。

        他现在明白萧醉泊的威胁之意从何处来了。

        过多的沉默彰显心虚的道理他清楚,因此根本不敢多做停顿。只好装出难以言喻的样子拖长思考时间:“回圣上,臣……嫁入安王府后先后遭遇两次刺杀,至今惊魂未定。臣怕因为自己而牵连到王爷……”

        安以墨话说到此,视线又不止地往萧醉泊那处瞟。

        理由的重点不是合不合理,而是是否和萧醉泊编的相同,以此来证明萧醉泊所言非虚。这是他隐于暗处的第一步,绝不能出错。

        萧醉泊愈发阴沉的面色昭示了答案。

        “再,再加上……臣自幼身体虚弱,受惊体虚引发了痼疾和风寒的双重病症。”安以墨急中生智,把用烂了的通用借口紧急搬出,看到萧醉泊缓和的脸色安心地接上后话,“恐把病气过度了王爷,因此王爷这才允了臣提出的分房而居的建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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