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珍妮懒洋洋地说,“本来我也不怎么插手具体运作,有我没我都一个样嘛,哈哈”

        切萨雷递给她一个白眼,她的笑声微弱了下去,“应到账款没有拖延吗奇怪,我还以为派拉蒙他们你知道,既然我随时可能挂掉”

        “从事发到现在也才二十多天,还没到下一个结算周期。”切萨雷说,“不过我知道你想问的是什么有没有人乘着这件事来对公司不利据我所知,没有,恰恰相反,也许我们还欠了六大一个很大的人情。”

        也许是看她精神的确不错,切萨雷说得也更仔细了一些,基本上是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都对她交代了一遍,“所以,如果你说茱蒂拯救了世界也并无不可,我们在电脑里找到了一些有用的线索,登陆了爱德华使用的邮件服务器他在里面储存了很多谢夫的照片,如果没有她,第二封邮件也许会造成灾难性的后果,到时候事态会走向何方,确实很难预料。”

        珍妮静静地听他说完,这一回没有发表任何评论,仅仅是简单地点头,切萨雷仔细地观察着她的表情倒是这点让她失笑了起来。“what”

        “我想知道你的看法。”切萨雷说,他难得地显出了一丝犹豫,“否则我的应对策略就是严重的渎职”

        “你认为我想要什么样的结果”珍妮说,她的嘴角情不自禁地翘了起来,“说说看”

        切萨雷并没有说话,只是抿了抿嘴,珍妮的笑意加深了,她轻轻地说道,“是啊,这件事,只能希望,不便明言,甚至不能拒绝配合,否则,我也就太没有职业道德了”

        虽然隐晦,这句话已经足够让切萨雷明白她的意愿了,他的眉毛舒展了一丁点,但眉宇间的阴霾仍然没有完全消散,无言地摇了摇头,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但你付出的代价已经足够多已经太多了。”

        “但我也享有收益里最好的那份。”珍妮以宽慰的口吻说道,“看这游戏毕竟是很公平的。”

        切萨雷唇角逸出一丝无奈的微笑,他再次摇了摇头,伸出手按在了珍妮的手背上,珍妮把手掌翻过来和他合握她的指尖有轻微的麻木感,好像在多日的沉睡后,触觉还没有完全恢复,仅能隐隐地感觉到切萨雷的体温,零碎的记忆闪过脑海,难以被安置到时间线里:疼痛寒冷,混乱含糊的视角中他安抚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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