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在自己跟前欢喜的样子,就不想等了。既然是两情相悦,就早些让她成为自己的人。至于老祖宗那边,他只要有心瞒着,就能让她不被盯上,只不过要费些心思罢了。

        没想到,姑娘还是个孩子呢,连月信都还没来。

        想到此处,康熙突然想到一处不合理的地方。一道凌厉的目光扫向不会办事的死奴才。

        冷声问:“那姑娘不识字,怎么可能知道档上的记载?”

        “啪”的一声,梁公公先狠狠抽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才回话:“……是,是奴才没讲清楚。玛琭姑娘说,今年春天入宫时,验身嬷嬷问过月信的事,她说还没来,嬷嬷高声对旁边写字的人说未熟。”

        “她为什么给你说这么详细?是不是你逼她了?”康熙的声音陡然变冷。

        “奴才也不知道啊。”梁公公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模样,委屈道,“奴才说让她侍寝,她就吧啦巴啦说了一大通,说没来月信呢,还在长个子。问奴才能不能等她长大了,再给她侍寝的机会。奴才发誓……”

        他的话还没落,就被康熙怒声打断了:“朕说让茶房宫女来侍寝了吗?朕的后宫里没人了,还是乾清宫里没人了?”

        “奴才该死,是奴才自作主张,奴才自罚二十个大嘴巴子。待会儿出去了就照死里打。”梁公公赶紧又磕头认罪。

        “不用叫人侍寝了,朕有点饿,让膳房送一碗油泼面。”康熙冷声吩咐完,又拿起了方才放下的《梦溪笔谈》,“你去传旨,顺便把人给送回去。嘴巴子就先记账上,得闲了再打,朕盯着你打。”

        “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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