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络与齐妍儿听见这话,不禁一阵气竭,如此这般倒打一耙的,还真没怎么见过,这可真是小刀剌腚——开了眼了。

        沈络起身对阿雅道:“罢罢罢,惹不起姑奶奶我还能躲得起,你好好照顾小姐,我出去散散心。”说罢便出了这门,往正门方向走去。

        沈络还没走出几步,便被赫舍里叫住,待到沈络行了礼,赫舍里便说道:“络儿,给你说过多少次了,要请安,不是穷酸汉人那套作揖,在家里也就罢了,要是碰见其他人,还不得暗地里说你来了这么久连请安也没学会?”

        沈络听见这话,只低下头装作虚心接受的样子,却一句话也不说,俗话说跪天跪地跪父母,这请安看见地位辈分高的都要下跪,沈络心里实在是有些反感。

        见沈络这般模样,赫舍里也不分辩了,又说道:“刚才你都已经歇好了罢?正好,又来客人了,你外公身体不适,已经回房休息了,就你随我一同去接待一番。”

        沈络赶紧应了声“是”,三两步走到赫舍里的身后,低着头跟着赫舍里正厅往正厅走去。赫舍里见沈络无精打采的样子,说道:“络儿,你这样子莫不是前酒还没醒?这可要不得,这一次是贝勒府来人了,不管你醒或没醒,给我撑到把客人送走。”

        沈络这才勉强将情绪收拾一下,装作十分开心的模样,赫舍里见到也终于点了点头。

        离正厅还要走上一走,一路无话的滋味沈络实在是受不了,便随意和赫舍里搭了个话道:“义父,您刚才说这一次来的客是贝勒府的人,是哪个贝勒啊?”

        赫舍里道:“还能有谁?自然是多罗贝勒,虽然是皇上的亲兄弟,可你外公爵位比他们高,他是冲着你外公的名头来的,大清异姓王没有两个,你可别给你外公丢脸。”

        沈络听这话后心中一惊,多罗饶余?那可不就是阿巴泰?那这回来送礼的难道就是康鹤年?莫非康鹤年是想假借送礼之名对自己有所图谋?沈络虽心中有些忌惮,可也有些担心,万一自己再一次见到康鹤年按捺不住仇恨,当场撕破了脸,这可就要坏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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