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雅有些不愿意,故意装作没有听清的模样,依旧是寸步不离的守着齐妍儿,她打心里头就有些看不起沈络。齐妍儿也看出她的想法,对她说道:“朵丽阿雅,你且出去罢,这是你家姑爷,他的话你要听。”
听见这话,阿雅不情不愿地将齐妍儿搀扶坐下,恶狠狠瞪了沈络一眼,便转身出门去了。
待到见阿雅将房门关上,齐妍儿对沈络道:“坐罢,半日不见人,一回来就鬼缠身似的一脸严肃,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齐妍儿倒也是一个玲珑人物,见沈络这般模样,也收起了往日嘻嘻哈哈的神色,也不急着催促,专心等沈络开口。
沈络也不知如何讲起,半晌过后才慢慢道:“妍儿,你父亲是不是和阿巴泰走得很近?”齐妍儿听见沈络这话,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将沈络的嘴捂住道:“你要死啊,这样直呼多罗饶余贝勒的名字,还想不想好活?”
嗔怪一句后,齐妍儿又说道:“要说我爹和贝勒关系的确不错,那是因为我哥哥布色赫是他一手提拔上去的,萨尔图是贝勒的亲信,对我父亲也是百般照顾,所以自然他们就走得近了些。你问这个作甚?”
沈络原本只是听说自己这个岳丈和阿巴泰走得相近,今日一听果然如此,本想尽快对阿巴泰身边的康鹤年下手,可如此一来要确保万无一失才行,否则若是自己暴露,势必会与岳丈起冲突,到时候齐妍儿夹在中间定会两难。
齐妍儿见沈络这般呆子模样,用手指轻轻点了点他的额头,嗔道:“真是的,从进门到现在傻里傻气的,也不知道在外头乱吃了些什么。”
沈络没有说话,只是牵着齐妍儿的手,神情款款地盯着齐妍儿看,齐妍儿被这炽热眼神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将头偏到一边,说道:“你这淫贼,当真是吃错了药。”虽是嘴上这么说着,但手却没有收回的意思,就这样任由沈络牵着,眼底尽是笑意。
片刻之后,阿雅在外头敲响了门,大声道:“小姐,你和姑爷把话说完了吗?说完了我就要进来了!”这一声属实将屋里二人吓了一跳,赶忙将手松开,齐妍儿登时涨红了半张脸,嘴里说道:“这小蹄子,越来越没规矩了,这话也这么大声说,莫不是要作死。”
阿雅推开门,向里头走来,看齐妍儿气鼓鼓地神色,以为是沈络又惹了她生气,便说道:“小姐,你都有七八个月身孕了,这人要是说了什么不中听的话权且不听就罢,可别听进心里去,伤的可是你的身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