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夫子笑容温和道,
“学生愿陪先生走上一遭。”
曾敬酒的眸子中带着无以轮比的坚定。
“为什么?”
孟夫子疑惑道,因为在他的眼中这位还不到知命之年的儒士便已经到了三品的修为,所谓修行前途不可限量,而且他也是最早一位去祭拜那四十五万大齐将士的读书人,政治也是极为正确,若是不出意外的话,那人退下以后,他甚至有机会继任学宫的祭酒。
“因为若是真到了夫子走不动的那一天。”
“学生也能背着夫子回乡。”
“讲到底叶落归根这回事,”
“夫子也应当遵循的道理。”
孟夫子点了点头,却并没有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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