稷下学宫,
那万步台阶之下,
“夫子,您就要离开齐国了吗?”
“嗯,出去看看。”
孟夫子笑容温和道。
“可是您”
曾敬酒欲言又止道。
“将死之人,总不能当真躺着等死吧?”
孟夫子的脸上看不出半分对死亡的恐惧,反而带着比天边云彩还要淡恬的笑容,曾敬酒甚至于有一刻生起了一个荒唐的念头,那枚大齐良师的相印配不上自家孟夫子。
“夫子还要走多远?”
“走到走不动的时候就可以停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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