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真的在那天回去之后就摊牌,他们之间大概率现在已经在走离婚程序了。
他目光深深地凝了眼她,眉眼温柔:“恨过吧,无法理解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想不明白我是不是哪里做的不好你才会这样,想过千百种要跟你摊牌的场面,唯一没有料到的是我我心底变得愈发的邪恶。”
他漆黑的瞳仁里闪过一抹自嘲:“没有太大的信心能留住你,害怕你会离开我,所以那天晚上在你跟方远聊完天回到床上,我觉得那根紧绷在我脑子里的弦彻底断了,找不到更合适的留住你的方式。利用你的愧疚心软,把你锁在我的身边,看似妥协,实际上是禁锢。”
方芸心里明白,梁晟的话是在宽慰她,他的温柔似乎都给了她,她语气含笑,嗓音轻柔:“那要禁锢的话,就禁锢一辈子,永远都不要分开。”
梁晟转眸,对上她的眼睛,眉眼里满是她的影子:“好。”
梁晟刚退热,身T还没完全恢复,刚到家,方芸就张罗着让他休息。
把他安顿在床上,给他盖上被子,他箍住她的腰,把她搂进怀里,她隔着被子抱住他,贴在他的心口喃喃:“你先休息,我去买点菜,给你煲汤补补。”
梁晟r0u着她的头发,低笑:“补什么?”
方芸直起身,嗔他:“补身T啊,你又想什么?你最近都瘦了,是不是又没按时吃饭?”
“我以为你要给我补补肾。”梁晟语气含笑,方芸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他,“补到一夜七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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