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里面,”瞿溪偏头,向她示意套房的里间,“麻醉劲可能还没过,不清楚他醒了没有。”
瞿清轻步走到米sE木门门口,犹豫了一会,还是打开了房门。
年轻男人躺在那张病床上,嘴唇发白,他紧紧皱着眉,似乎睡得并不安稳。手臂被纱布包裹地一层又一层,空气中消毒水和隐隐的血腥味挥散不去。
瞿清坐在他的床前,伸手g住他冰凉的手。
以前他总是皱着眉来握自己冰冷的手脚,一把扣进怀里,用自己的T温温暖她的身T。
这样近距离地观察他受伤后憔悴的模样,她才真的察觉到,他不是永远无所不能,自由坚强。
她打开随身包,取出一支葡萄味的护手霜,涂在他g燥的手背上。手掌贴着他分明的指节,轻轻将护手霜涂平延展,肌肤纹理被浸润开,恢复了他平时皮肤的光泽。
瞿清出着神,可大手却忽然回握住她,紧紧抓住她的指尖。她抬头,对上方舟睁开的眼,他正对着自己笑得明媚。
“吵醒你了。”
瞿清想cH0U开手,却被他牢牢握住。
“做手术之前还在想,能不能一睁眼就看见你。现在真的看见了。”
他的嗓子很哑,听起来仿佛裹满铁锈一般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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