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痛?你脸sE好差。”

        他置若罔闻,自顾自地说,看着水龙头的金属面上映照出瞿清冷淡的眉眼,苍白地笑了笑。

        “对不起,是我让你不开心了。但我想留下来陪你,可以吗?”

        “不可以。”

        瞿清的身T僵y,忍着不断加剧的疼痛,手紧握着淋浴间的门把,仿佛握着唯一支撑她的力量。

        “清清,”方舟急切地转过她的身T,抓住她瘦弱的肩膀,话说得又急又快,“我知道现在解释已经太晚了,但我还是想说,我不想就这样结束。”

        “我妈是嫁给关振海,但我之前跟你说过,关家不喜欢我,觉得我是拖油瓶,所以她结婚之后,我就一个人出来住了,刚开始过得很不好,后来四处做兼职,还发过传单,才勉强生活下来。”

        “我18岁就把户口迁出来,至今户口本上都只有我一个人。我一年都未必回去见我妈一次,更不要说关雨柔和关振海。”

        水蒸气渐渐上涌,他隔着Sh润的空气看着瞿清毫无波澜的眼睛,心口酸涩:“是我没跟你说清楚,对不起。”

        “我来找你,确实不是巧合。支教那次,我去打听过,知道你是瞿谦和的nV儿、瞿深的妹妹,我才去看了关雨柔的朋友圈年夜饭的合照。”

        “那段时间我兼职还遇见了瞿深,但他是特地来找我的。他知道我和关雨柔的关系,他想把我送给你,但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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