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云泽点点头，转头看向若有所思的瞿清，继续了他的话。
瞿清并不排斥和付云泽讨论眼下的困境，至少当前，她和付云泽殊途同归。
“最近没见到赵秘，”瞿清无意中提起，尝了口青口贝，鲜香在舌尖流转，她眼神都亮了几分。
“哦，”付云泽的眼神闪烁了下，“她犯了点错误，过阵子可能要调岗去别的地方。”
“新来的秘书用的还顺手吗？”
瞿清轻轻地笑，打量着付云泽的表情。
“还行，年轻人，学得很快，”付云泽抿了口红酒，盯了一眼她没戴婚戒的手，又移开了视线，却凑巧在隔壁桌上看见了一根白sE触控笔，和那束JiNg心描绘过的百合。
她最近喜欢的戒指，好像也是百合。
直觉让他警觉，可下一秒，餐厅内却响起了激昂钢琴声。
刚刚分明还舒缓放松，可乐团却一起演奏起了摇滚乐。
似乎是最近很火的话剧主题曲，主唱在柔和月光下，唱起了铿锵有力的法语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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