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舟在她手下闷哼了一声,手指圈着她纤细的中指,看着她肩上的纱布,眼神变得冷冽:“这个伤,今天换药了吗?”
从昨晚开始,付云泽就一直待在这个病房,他才刚刚走,她大概就是没换。
瞿清看着他,没说话,任由方舟轻轻揭开那块伤口上的“掩饰”。
咬痕结痂,皮肤依旧红肿,染着碍眼的青紫。方舟的眼神冷了几分,呼x1微微一顿,怒意翻涌。
方舟转身下了病床,拿过床头消肿消炎的药膏,细心地涂在她的肩头上。他离得太近,瞿清能清楚地看见他浓密的睫毛根,可越靠近,她越看不明晰这个人。
他手上的动作放得很轻,生怕弄疼了她。可他心底的情绪却如汹涌暗cHa0,每一个吻、每一份靠近,都是在向她传递——他对她的忠诚。瞿清不自然地皱了皱眉,转过头去,开口问道:“你认识瞿深?”
“认识。”
b她想象的诚实。
“之前我给他nV儿上过早教课,”方舟盖上药膏盖子,仔细地替她缠好伤口,“曦悦1岁半就开始上乐高课了,大概一年前的样子,我是她老师的助教。”
“兼职的那段时间,班上小朋友很少,所以我常常和曦悦的家长打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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