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他翻了过来,让他的臀部暴露在我胯下,然后我扣住他的双手手腕按在了他后腰上。
“你精虫上脑了吧!放开我!”他浑身颤抖,边挣扎边骂着,“死色狼,疯子…别涂…别碰我……”
我将他的臀部衣物撕开一个洞,从掌心裂口分泌出一些具有润滑作用的黏液,从这处洞口将手指伸了进去,抹在了他的菊穴上。
他眼泪又掉下来了,徒劳地扭了几下臀部,语气终于软了些许:
“不要……求你了…不要进去……呃啊啊!”
我终究还是毫不怜香惜玉地捅了进去,抽插了起来。
“好痛…呃…呜呜……拔出来…拔出来…好痛…好痛啊……呜呜呜…呜呜呜……不要再动了……求求你……”
“听话,马上不痛了。”我难得安慰了一句。
“啊……啊……呜呜……呜呜……色鬼…流氓……”他没有回应我,只是一边哭一边骂我。
不知好歹。我为刀俎你为鱼肉,这种最浅显的生存法则都不明白,真是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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