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柏曦装似惋惜地感叹道：“瞧瞧，多好的脸蛋，要是划伤了就不好看了。”
顾修霖此刻也不装了，面无表情地听着他恶心自己，尽管脸上已经留了血但却毫不在意：“说了，不认识就是不认识。”
楚柏曦闻言原本戏谑的微笑凝固在了脸上，他抽回了剑蹲下了身。
用手碾压着刚刚划出的口子，登时鲜血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他几乎是咬着后槽牙一字一句的威胁。
“你当真以为我没有法子，让你生不如死？”
顾修霖垂下了头沉默良久，楚柏曦见状，连道了几声好，抬手就唤来一个侍从。
“给下面的传话，人怎么玩都无所谓，只要能套到消息都到我这儿领赏，如果要是死了……”
跟着楚柏曦来的人听到这话毫无例外都望着顾修霖，眼里似乎还透露着贪婪的绿光。
顾修霖太清楚不过这种眼神，他第一次化成人形，周围男人也是这幅神情，眼里挤满了令人窒息的欲望。
说完一切楚柏曦就走了，只不过临走前还轻飘飘地扫了眼顾修霖，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
外面布满了阵法，此刻的他就犹如羸弱的孩童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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