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沈凤绝在开盖地一瞬间，就闻到了铺天盖地的腐臭气息，他有些难受地皱起了眉。
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护住了烛台一步又一步地走了下来。
顾修霖赶忙迎了上去吹灭了他手边的烛台，顿时地底又是漆黑一片，他有些不安地抓着沈凤绝的手臂沉默不语。
沈凤绝似是察觉到了他的不安有些好笑道：“你就没什么要解释的吗？半夜不睡觉跑来喂蝴蝶？”
顾修霖有些尴尬：“它们好久没吃东西了，我怕它们吃东西吓着你。”
沈凤绝听到他敷衍地回答有些恼怒：“我什么时候胆小到这种地步？！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才躲着？”
顾修霖感受到他似乎是真的生气了才老老实实回答：“这是食人血气的毒物，天理不容...“
沈凤绝闻言有些好奇地偏着头看着他的眼睛问道：“你也是这一类的吗？”
“不，正是因为我这一种蝶类没有作战能力所以才饲养血蝶，它们食了太多人沾染了污浊生来就注定了一辈子不能成妖。”
说完顾修霖看着它们的眼里不由得带上了些许怜悯。
不知道是哪句话触到了沈凤绝，他呵呵冷笑两声：“天道就是这样，生来就决定了万物的结局，扶着我上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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