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凤绝倒也乐的清闲,只是不时感受到经脉犹如破碗一般盛不起任何灵力时还是不由得伤感起来,或许是经脉的残缺让他对外界的感知也慢慢迟钝了起来。
浑浑噩噩地日子一直持续到了现在,直到有一次裴淮屿差人去喊沈凤绝去他寝殿里时,沈凤绝才恍然回神。
如同行尸走肉一般收拾好自己跟着随从走去寝殿。一路上沈凤绝都在悲哀地想着自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幅鬼样,这幅曾经最厌恶的样子。
但他别无选择,悲催地就如同当年一样。
进了寝殿才发现裴淮屿还坐在办公桌上,拧着眉头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见到沈凤绝的到来,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揉了揉发涨的眉心一把将沈凤绝扯到了怀里。
裴淮屿的头靠在他的脖颈旁,呼出的热气刺激着沈凤绝的脸颊。他有些难受地动了动身子想要反抗,却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硬起来的关键部位。
裴淮屿闷哼一声,哑着嗓子威胁到:“别动,再动就在这儿把你给办了。”沈凤绝顿时就僵了身子乖乖地窝在了他的怀中。
裴淮屿见到他老实了下来,也只是舒服地眯着眼睛靠在他的脖颈处贪婪地嗅着清香。他倒是舒服了可沈凤绝这么一直歪着头也不是个办法。
又过了许久,沈凤绝察觉到身上人都要睡去时,便小心翼翼地准备挣脱怀抱离开。
可异象突发,裴淮屿原本惬意眯着地眼睛唰地一下睁开,眼疾手快地抱着沈凤绝逃离了椅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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