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便站起身来要走,谢昭奕赶忙拉住了他的衣角说:“那个园里种的梅花开了很漂亮,你天天闷在屋里也不是回事,要出去看看吗?”

        沈凤绝面无表情地盯着谢昭奕的眼睛,似是要看出来什么半响点了点头,他倒要看看谢昭奕到底要耍什么花样。

        而谢昭奕得到肯许唰的一下站起身来去他衣柜里翻出了几件厚实大裘罩在了他身上。

        “好了走吧。”谢昭奕说罢就要牵起他的手,但沈凤绝却不露声色地躲开了。一瞬间谢昭奕的眼神都黯淡了下去。

        走出房外铺面而来的冷空气让他不由得打个寒颤,抱紧了手里的汤婆婆。昭奕似乎是被刚才的事气到了,闷着头一声不吭地朝外面走去。

        兜兜转转来到正殿,发现外面种了数不清的红色腊梅,犹如一片火海绵延不断,每个人都慌里慌张地往上挂着鲜红布条。

        而不远处的裴淮屿软弱无骨地靠在墙边,一双多情的桃花眼此时微微耷拉着,眸底深处全然得是漫不经心。纤细修长的手指正百般无聊地拨弄着华服下摆上垂着的玉。

        而裴淮屿远远就看到谢昭奕带着沈凤绝走来,只是隔着远处轻飘飘地扫了他们一眼,谢昭奕就退下了留给二人足够空间。

        裴淮屿引领着沈凤绝慢慢走着,一路上状似是不经意间提起刚刚喝药时的小插曲疑惑问道:“怎的那药太苦了喝不下去?是药三分毒,那也是为了你好。”

        沈凤绝听出了他什么意思,僵了僵身子打岔道:“谢昭奕不是说过这里景色宜人吗?现在聊这些说什么?”

        裴淮屿有些不满他的打岔,但忽然是想到了转过头看着他,碧绿的眼底满是戏谑:“宴会上没什么有趣节目,听说你剑舞的不错到时给大家助助兴如何?”

        沈凤绝闻言藏着宽大衣袍里的手被出自己掐出了血,但面上还是挤出了个笑容道:“嗯,我会好好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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