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洛顷也紧张,不过他笃定父亲定然不会就此放任林相一派抓了他和母亲拿去做人质威胁他。

        父亲筹划了那么多年,又怎么会没算到这一步呢。

        还有屋顶上那群陌生人…

        熊莲第一个冲下去挡在了内院门口,手提一把刀,来人就砍,一刀砍翻颅顶。

        他曾是猎手,也曾是屠夫,血腥是家常便饭,致命的手法才能让对手少些痛苦。

        他踏着血河,头发丝都被飞溅的血液糊在了脸上火红的霞光映上了他身,宛若从地狱爬上来的杀神,凶神恶煞地站在门口,大有万夫莫开的架势。

        有他坐镇前方,袁浩也松了口气,赶紧安排人将严夫人和严洛顷带到后问,冲出一条路,护他们逃离。

        ———

        与此同时正在皇宫里的穆戡并不知此间危急,自斟一杯酒于铜盏中,举起道:“今日皇上宴请,想不到竟还能见到皇兄,久违了!”

        杯中酒一饮而尽。

        穆呈对这个从来都不拿正眼看自己的皇弟从没什么好印象,不过若是他识时务,到也能留他一条狗命,专让他给自己提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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