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日他帮从潇换药,夜里与她躺在一张床上不问她为什么受伤,也不问她什么时候走。就这么养了三个月的伤,女皇到他宫里临幸他的时候,从潇就躲在床底,听他呻吟承欢。

        林宁休那是才十几岁的年纪,哪里都脆弱非常,女皇又只顾自己舒服经常弄完就不管他了,从潇见他可怜便会在女皇走后帮他穿衣擦洗。

        被女人听去了声音已是羞耻,还让妻主以外的女人看光了身子,林宁休却有很多快意,忍不住在从潇碰他的时候更加敏感。

        从潇的伤渐好了,他知道的,也许哪一天他出个门,她就消失了,在他早就搀满了污浊的人生里留下几荡涟漪,便再无无踪。

        “我明日走了。”

        “好。”

        “打扰许久。”

        “没有。”

        “睡吧。”

        林宁休埋在被子里,脸上被热气蒸湿了,只能咬住手指压住喉口难言的酸涩。一只手覆在他冒了个尖的头顶,轻轻抚摸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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