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沈蜜醒来,盯着床幔,一时怔忪。
醉酒头痛,分不清虚实真假。昨晚的凉亭春事,羞耻不已。那女子年轻俊俏,力气也好大,不断顶弄戏耍自己。却推不开她,心中也不想推开。
若是梦,梦中舒爽却是实实在在的,若不是梦,这般轻薄于自己的登徒女...为何却有些期待。
胡思乱想了一通,才喊绿荷进殿服侍。
刚微微起身,芙蓉冲进了殿。
“三十多了,还如此莽撞,像什么样子。”绿荷斥道。
“不...不是,我去打扫凉亭,看道那横杆上居然放了两个酒坛,不知道是哪个奴才摆在那儿的。”
绿荷皱着眉,这不是昨晚君后呆的亭子吗。又?沈蜜愣住的样子,有些疑惑,却不知这其中曲折,只能劝慰:“宫里的奴才越发不知规矩了,我定要好好整治一番。”
而沈蜜却想着原来不是梦。
君后近几日开朗了不少,开始修饰自己的容貌,也穿起了青绿,玫色的衣服。
这些都是当年沈蜜未出阁时最爱穿的衣服,虽有失庄重,谁又敢说些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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