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船刚一走出郑家水师的巡逻范围,便被手下人呈报给了郑芝龙,对此,郑芝龙并未说什么,逼走描实斯是他的主意,不过是给对面的厉康安一个交代。
想到这里,他将目光看向对面的渔翁、白沙二岛的方向,哪里正是水师参将厉康安以及手下水师将士驻扎的地方。
时间一点点过去了,随着深夜的逝去,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光便照在了整个澎湖岛之上。
大清早,海面上便出现了许多郑家水师的战船在海上巡逻,他们的范围遍布澎湖诸岛的方圆十里。
很快,由荷兰水师装扮的渔民,负责打探消息的人,便被郑家水师巡逻队给抓了起来。
随着一个个打探消息的人再也没有回来,荷兰人也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停止了向澎湖岛渗透的计划。
四月底,天气开始变得阴沉,海面上飙起了狂风,下起了暴雨,不过是刚刚中午时分,却已经有些伸手不见五指。
澎湖岛之上,郑芝龙、郑芝虎、郑芝凤等人身穿甲胄,站在营帐之内,听着外面的狂风骤雨的声响,眼神凝重。
郑芝凤扫了一旁坐着的郑芝龙一眼,道:“大哥,如此恶略的天气行军,恐怕会有很大的危险。
不过等等吧!等到雨下的小点再出发,这样可以极大的减少危险。”
郑芝虎忙道:“不用,战机瞬息万变,好不容易等到了涨潮的时间,如果我们再拖下去,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
再说了,我等兄弟自起兵起,那一次打仗不是九死一生,什么时候后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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