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地方别说是你,就是你父亲解闵亲自来到这里,也不敢保证自己能不能够活着出去。”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到了这个地步,我也就不瞒你了。
反正今夜之后,你的命也就没有了。至于我的命,估计也是没有了。
你我皆为棋子,可怜的棋子。不过是同病相怜罢了!”张彦看向满脸恐惧的解文远,眼中充满了自嘲。
“放了我吧!求求你了,放了我。
只要我活下来了,我一定求我的父亲,让他救你。
我父亲是都察院的,就算他救不了你,他也可以求助都察院的御史,共同上奏皇上。
只要你愿意说出实情,到时候我们两个人都会没有事的。”解文远的声音此时已经开始颤抖了,张彦虽然声音很平静,但是解文远丝毫不怀疑他说的是假话。
“要开始了,你准备好了吗?”张彦看着解文远,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在解文远恐惧的眼神中,他的嘴巴再次被堵住了。
深夜,幽暗的诏狱,屡屡寒风吹过,发出如婴儿叫一般的声音,诏狱变得越来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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