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邹大人一席话,熊某真是胜读十年书啊!邹大人,请受熊某一拜。”熊文灿说着就要拜下去,因为此时的他已经得到心中的答案,那就是邹维琏已经收到了朝廷的旨意,具体是什么,他已经有些清楚了,但是肯定还有一些别的东西。

        邹维琏虽然没有看着熊文灿,但是听到熊文灿的声音,还是立即吓了一跳,按照官阶,熊文灿是要比自己高的,怎么能拜自己。

        顾不得多想,邹维琏立即将还未弓下身体的熊文灿给扶住了。

        此时再有对熊文灿的不满,邹维琏也不好在给熊文灿脸色看了,赶忙将熊文灿扶到椅子之上。

        “熊大人,你这是干嘛?我等都是朝廷命官,为朝廷尽忠尽职是应该的,熊大人如此大礼,我邹某人怎么受的起。”

        看到邹维琏终于看向自己了,熊文灿便趁机,佯装无奈的说道:“哎,邹大人有所不知,我熊某虽然贵为总督,在这福建没有人比我的官更大了,但是谁又知道我熊某心中的苦。

        在福建,官场上,人人看到我对郑家一直放纵不管,都说我收了郑家的贿赂,可是谁而又知道,我熊某一分未受过郑芝龙的银子,我忍气吞声、饱受骂名,所做的这一切,还不都是为了朝廷。

        想当初,郑芝龙刚刚归附朝廷,顽固不化,不改海盗的本性,而朝廷又没有办法和能力解决东南沿海的问题,为了东南沿海的稳定,我才不得不一次次的妥协,周转与朝廷和郑家的中间。

        邹大人可曾想过,如果当初我一直和郑芝龙正面相抗,以郑家在海上的势力,一旦反抗,那么我东南沿海的百姓就会立即进入到水深火热当中。

        如今,朝廷在北方的战局也渐渐的稳定下来了,有时间来整顿南方了,所以派了邹大人过来,人人都说邹大人正直,不畏艰险,可是谁又能体量我熊某人的苦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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