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堰看了看两人,“你们很熟吗?”
云兰道:“那可不,从小都是一个村里的,怎么会不熟?”
江堰便不说话了。
阮蓁还记着谢悠卖书一事,又怕他不想被人知道这事,只好含蓄着问他,“谢郎那日的书,后来可解决了?”
谢悠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事,面上郑重道:“此事该当登门道谢,多谢卫郎君为我指明方向,那些书,我已全部解决。”
他说着就要作揖,云兰赶紧制止他,苦着脸道:“谢郎可别这么多礼了,咱们出来游玩,还是放松些吧,我一看见你施礼头就要大。”
江堰毫不给面子地笑了。
谢悠无奈叹气,却丝毫没有怪云兰的意思,“俗话常说‘礼多人不怪’,偏在你这里,倒是反着来了。”
“还不是因为跟你待一起的大半时间都能看见你施礼。”云兰白了他一眼。
江堰笑不出来了。
一直未说话的卫渊突然开口,“郎君既已解决此事,为何眉宇间仍有愁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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