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伸手摸了摸她柔软的发顶,声音温和了下来,“别想太多。其实不管怎样都好,只要活着就好。这句话是徐叔告诉我的,今日,我将它告诉你。”

        怎样都好,活着就好。

        阮蓁闭了闭眼,没有回答。

        之后的一下午,阮蓁都有些闷闷不乐。她连往常的话本都不看了,坐在院中的合欢树下托腮沉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一直到晚间,云婶来了一趟后,她才稍稍露出些笑来。

        见她如此,留意了一下午的卫渊也终于放下了心。

        他始终惦记着李郎中叮嘱他的话,打算晚间做些别的饭食,便特意请教了云婶一番。

        云婶大感欣慰,十分热情地给他介绍了几道既养人、做法又不复杂的菜式,千叮咛万嘱咐后,这才一脸满意地离去了。

        卫渊站在门口,将方才云婶所言默默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转身进了门。

        按照云婶所说,汤汁最为养人,步骤也相对简单,适合他这样没什么经验的人。昨日得手的猎物中,刚好有一只雉鸡,拿来炖汤最为合适不过。

        他拎着那只雉鸡,放到了井边。

        江堰不知从哪窜出来,一脸热切道:“殿下是要做烧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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