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渊这才收起玩弄之心,对她道:“路过时见它摔到树下,一时起了怜悯之心,便带了回来治伤。”

        “那你方才说它母亲……”

        卫渊坦白,“我打下那只鸟之后,才知其巢中尚有雏子羽翼未丰。昨日它应是饿急了,这才摔落了树下。此事确是我之过。”

        阮蓁心中嘀咕,话说的倒是冠冕堂皇,事后还不是会照样猎野物来吃?

        但她面上却满是敬佩,“卫郎君真是又有谋略又有担当,连一只雏鸟都愿意负责。”

        卫渊听着这些恭维的话,微微挑了挑眉,抱臂站在原地,静静等着阮蓁的下文。

        阮蓁一边观察着他的脸色,一边小心翼翼道:“郎君这般心善有担当,愿意收留无家可归的雏鸟,实在是令人钦佩。”

        原来在这等着他呢。卫渊瞥了她一眼,直截了当道:“多谢称赞,某愧不敢当。收留只幼鸟不过顺手为之,但在下家徒四壁,实在无能力收留姑娘。”

        阮蓁前面铺垫了这么多,此刻既然话已经挑明,干脆直白道:“我这脚是因为你的陷阱才伤的吧?你早上出门时我都看到了,那些木料和昨日我掉入的陷阱一样,一看就出自你之手。你可以因为伤了一只幼鸟的母亲而收留它,那……那也要因为伤了我的脚而收留我。”

        她说的时候底气逐渐不足,这样不讲道理的事她是第一次做,难免有些脸红。她现在着实无处可去,只能先胡搅蛮缠留下来,大不了以后有机会了多补偿他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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