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暮云不屑的“切”了一声,示意自己有什么好担心的。随即双手抓住栏杆,背靠在上面,放肆的后仰,舒舒服服的长叹一声,才又转身趴了上去。
继续盯着不断穿梭的艳彩,忽然说道:“你说,艳彩每天这么忙,她不累吗?”
云柳漫不经心的靠过去,也学着他模样,抓住栏杆居高临下的俯视。
碎玉楼装潢一如普通的青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因为开的时间长,久而久之竟也有些名声了,场子里的客人自然也是不会少。
今天似乎是来了位大顾客,出手阔绰得很,得空的姑娘们都围在那里欢呼,艳彩也笑得花枝招展。
云柳的目光一刻也不愿意移开,嘴角也慢慢勾起,艳彩总能在自己擅长的地方发光发彩,这一点,他一直都确信。
“累啊,可那有不累的事情啊,你们,我们,楼下这些姑娘们,可都是要吃饭的呀。”他的声音柔软了一些。
他是这么想的,艳彩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他们做起事情来总是很有动劲。他们潜意识里总想营造出一种大家都能处于幸福中的环境。
就像艳彩不是无所谓,而是心中有在乎的东西。
这点叶暮云不是不知道,碎玉楼这个担子,从前压在苏娘身上,到了如今,又落到了艳彩的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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