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柳抱手站在艳彩伸手,见三人剑拔弩张,艳彩又是一点就着的性子,额头有根青筋挑了挑:“啊,想必这就是沈小姐吧,久仰久仰。”
现在他也就只能努力转移话题,缓和气氛了。想他好好一个高冷霸气,好好一个人性淡如菊的禁欲系高岭之花,愣是被这两个不省心的逼成了早早步入中年的老妈子。
也是难怪葛猛这些年来对他是越来越看不起来。
听到终于有人在战火之中呼唤自己,沈千歌感觉此刻云柳的声音就像是天籁一般的动听。挪着小碎步子不动声色的移到了云柳身旁。
微微欠身回道:“想必是云柳先生吧,听叶大哥说先生儒雅随和,现在一见,果然如此。”
两人初见,自然少不了这虚假的商业互吹。叶暮云那般自恋的性子,也必然不会对云柳有这般高的评价。
他身边值得介绍的也就云柳葛猛这两个男人,对云柳的评价,用他的话来说就是:那个又高又瘦,不似另一个那般野蛮不羁的,瘦的像个猴似的便就是云柳了。
想他好好一个肩宽腰细,体高身壮的俊俏男人,到了叶暮云口中却成了一只猴。这若是让他知道了,是绝对在保持不了这高岭花的形象了。
但沈千歌这一声“先生”他倒是十分受用,想他四人自小,可那三人皆是被逼着催着读书认字,只有他是对那堂前咿咿呀呀的教书先生仰慕个不行。
还曾因为偷摸着去学堂外面偷听讲课,从石头上摔下来,当场摔掉了两颗大门牙。就单这一件事自己就被嘲笑了好些年。
沈千歌只是出于习惯夸赞了几句,自然不知道仅这几秒,云柳心中已经上演了一番自己身着儒服站在堂前,座下一种学子摇头晃脑学读书的模样了。
由此一来,云柳对她的态度自然是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甚是觉得这个姑娘慧眼识珠,识得他非池中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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