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千歌知道她向来跋扈,这个节骨点上自然也就不会与她争论什么,况且就算她真的计较又有什么用呢。谁不知道今日出门时她们时一同出门的。现在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大家自然也知道了缘由。可最后受罚的不还是她吗?

        只能轻声承受着“是,下次一定不会了。”

        见在她这讨不到乐趣,沈笙笙心中不爽,撇着嘴冷哼一声转身就离开。

        沈若羽久久地看着跪在地上的沈千歌,心中五味杂陈,本想一走了之,却终究还是走了过来。沈千歌只看见一只细长且骨节分明的手忽然伸到自己面前“起来吧,今日辛苦你了。”

        他这些年多在外读书,即使回到家中也只是和笙笙或是城中的公子们说上几句话,却极少像别人家少爷那般出去花天酒地。

        想来,自己最后一次和沈千歌戏耍的日子仿佛早已不复从前。刚开始那几年千歌还会时不时的来找他,想向从前让自己带她玩。可慢慢的,爹娘告诉他和笙笙,千歌对与他们而言,只是个能挡灾求福的物品,大可不必付太多真心。

        笙笙对千歌的态度便越来越差,自己也……

        再后来千歌搬到了别院,他们二人之间似乎也疏远了更多。

        看着眼前这只不在熟悉的手,沈千歌心中早已没了早些年的苦楚,只当看不见,扶着茗儿的手臂站了起来,毕恭毕敬“二弟说笑了,为母亲求福,哪有辛苦这一说。”

        弟弟这样亲密的称呼,从她的口中说出倒是显得格外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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